究竟比「在場」的更多是甚麼?
‘一 Yāt, photographic diptychs from 1981-1983 Italy and China’ Andrea Cavazzuti in THY LAB
2023/03/03 — 2023/05/03
我不曾出現在任何歷史檔案中,卻每張照片都有我。
中國左置,意大利右置,兩者早在政治意義上作出了自己的特殊選擇,意大利從不是一個單能以西方國家來形容的土地,混雜的族人不願撒下該死的文化包袱,戾氣的很,面對境外之敵更是怕得要死,安逸而極端地活著。
老安或許是一個這樣的人,越抓狂的身份論證困難,越被幽靈附體般纏著,人總有一個時期是如此的。你用不著分,卻偏執方法。分離的繭,結他們自己的主張和委屈,無法回答的民族,是誰生病了。一篇2015年談「民族」的札記,有那股反法西斯視野裡的民族主義厭捍,也拿到王小波對中國人和西方人沒有差異的答法,當代意大利人無處糾纏的祖籍,身分證更加無得過問所謂的族群。而卡瓦祖緹,在意大利絕無僅有的姓氏,根源錯位之下,他女兒的戶口本上雀躍地標上了「漢族」。
一個展覽此時此地發生是必然的?是我必然問及的事,而老安的照片在香港像是並非說著香港的故事,空間的互文又在哪裡。我「在場」了嗎。
寫畢至 2023年3月4日